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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优秀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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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语: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下面由本站小编与您一起分享一些鲁迅的优秀名言,希望您能喜欢!

鲁迅的优秀名言

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你不说我还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 鲁迅名句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节省时间,也就是使一个人的有限的生命,更加有效,而也即等于延长了人的生命

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未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然而你就是我所不乐意的。

人必须活着,爱才有所附丽。 —— 鲁迅名句

中国有许多事情都只剩下一个空名和假样,就为了不认真的缘故。

对“教育当局”谈教育的根本误点,是在将这四个字的力点看错了;以为他要来办"教育”。其实不然,大抵是来做“当局”的。

但我对于此后的方针,实在很有些徘徊不决,那就是:做文章呢,还是教书?因为这两件事是势不两立的:做文要热情,教书要冷静。……我自己想,我如写点东西,也许于中国不无小好处,不写也可惜;但如使我研究一种关于中国文学的事,大概也可以说出点别人没有见到的话来,所以放下也似乎可惜。 —— 鲁迅语录

你看“现代”派下的小卒就这样阴鸷,无孔不入,真是可怕可厌。不过我想这实在难对付,譬如要我去和此辈周旋,就必须将别的事情放下,另用一番心机,本业抛荒,所得的成绩就有限了。“现代”派学者之无不浅薄,即因为分心于此等下流事情之故也。

生了孩子,还要想怎样教育,才能使这生下来的孩子,将来成一个完全的人。

人不能将别人都作坏人看,能帮的也还是帮,不过最好是量力,不要拼命就是了。

侠客为了自己的“功绩”不能打尽不平,正如慈善家为了自己的阴功,不能救助社会上的困苦一样。而且是“非徒无益”而又害之的。

耶稣说,见车要翻了,扶他一下。……我自然是赞成耶稣的话;但以为倘若不愿你扶,便不必硬扶,听他罢了。此后能不翻,固然很好,倘若终于翻倒,然后再切切实实的帮他抬。老兄,硬扶比抬更为费力,更难见效。翻后再抬比将翻便扶,于他们更为有益。 —— 鲁迅名句

孩子是要别人教的,毛病是要别人医的,即使自己是教员或医生。但做人处世的法子,却恐怕要自己斟酌,许多别人开来的良方,往往不过是废纸。

但我也没有在古今的名人中,发见能够确保决无虚伪的人,所以对于人,我以为只能随时取其一段一节。

兄之常常觉得为难,我想,其缺点即在想得太仔细,要毫无错处。其实,这样的事,是极难的。凡细小的事情,都可以不必介意。

"不耻最后"。即使慢,驰而不息,纵会落后,纵令失败,但一定可以达到他所向的目标。

“急不择言”的病根,并不在没有想的工夫,而在有工夫的时候没有想。 —— 鲁迅名句

现在的许多论客,多说我会发脾气,其实我觉得自己倒是从来没有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成友或成仇的人。我还不少几十年的老朋友,要点就在彼此略小节而取其大。

人固然应该办“公”,然而总须大家都办,倘人们偷懒,而只有几个人拼命,未免太不“公”了,就应该适可而止……

所以,贪安稳就没有自由,要自由就总要历些危险。只有这两条路。

苟活就是活不下去的初步,所以到后来,他就活不下去了。意图生存,而太卑怯,结果就得死亡。

我以为人类为向上,即发展起见,应该活动,活动而有若干失错,也不要紧。惟独半死半生的苟活,是全盘失错的。因为他挂了生活的招牌,其实却引人到死路上去。 —— 鲁迅名言

驯良之类并不是恶德。但发展开去,对一切事无不驯良,却决不是美德,也许简直倒是没出息。

中国是古国,历史长了,花样也多,情形复杂,做人也特别难,我觉得别的国度里,处事法总还要简单,所以每个人可以有工夫做些事,在中国,则单是为生活,就要化去生命的几乎全部。

无论爱什么,——饭,异性,国,民族,人类等等,——只有纠缠如毒蛇,执着如怨鬼,二六时中,没有已时者有望。

志愿愈大,希望愈高,可以致力之处就愈少,可以自解之处也愈多。

现在做人,似乎只能随时随手做点有益于人之事,倘其不能,就做些利己而不损人之事,又不能,则做些损人利己之事。只有损人而不利己的事,我是反对的,如强盗之放火是也。 —— 鲁迅名句

研究文章的历史或理论的,是文学家;做做诗,或戏曲小说的,是做文章的人,就是古时候所谓文人,此刻所谓创作家。创作家不妨毫不理会文学史或理论,文学家也不妨做不出一句诗。然而中国社会上还很误解,你做几篇小说,便以为你一定懂得小说理论,做几句新诗,就让你讲诗之原理。

研究是要用理智,要冷静的,而创作须情感,至少总得发点热,于是忽冷忽热,弄得头昏,——这也是职业和嗜好不能合一的苦处。苦倒也罢了,结果还是什么都弄不好。那证据,是试翻世界文学史,那里面的人,几乎没有兼做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