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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懿:那些没有被孩子毁掉的文艺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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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懿:那些没有被孩子毁掉的文艺女青年

作家李筱懿一篇关于女性励志和婚后女人的励志文章那些没有被孩子毁掉的文艺女青年据说,要一个文艺女青年还俗成大妈,就让她生一个孩子吧。从前,我看琼瑶剧时特别留心演职人员名单,比如《烟锁重楼》:出品人琼瑶、平鑫涛,制作人何?琼,策划陈中维。这是一个怎样的班底?平鑫涛是琼瑶的第二任丈夫,陈中维是她与前夫唯一的儿子,何?琼是她的儿媳妇,也是琼瑶艺人经纪公司总经理,早在1985年就担任《一剪梅》的副导演。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文艺女青年鼻祖琼瑶不仅没有被孩子毁成大妈,41岁带着19岁的儿子嫁给皇冠出版社创始人平鑫涛——他的发妻是著名画家林婉珍,然后,把家庭组织成一支团队,儿子媳妇齐上阵,在影视圈成为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家庭军团,可见文艺女青年、言情女作家绝对生得起孩子。民国男文人的女神林徽因儿女双全,被她送过醋的冰心是三个孩子的妈,杨绛先生的《我们仨》也多少有点秀娃秀恩爱的痕迹,写的都是絮絮叨叨的琐事,可是,依旧动人。她们都没有被孩子毁掉。如果真要举例,名单挺长。文艺女青年被误读很久,似乎读过村上春树,爱听小野丽莎,看过法国先锋电影,在古镇的青石板路上晃荡过几回,在氤氲的光线中披着直长发照过几张朦胧的照片,能写几行字或者几首歌,能酝酿一些莫名的忧郁,就是文艺女青年。实际上,那不是,那是矫情女青年,海量矫情女青年硬把“文艺女青年”这个中性词变成了略带揶揄的贬义词。真正的文艺女青年,会因文艺而更丰富,更聪明,更豁达,更懂事,“文艺”不是她与现实割裂的刀片,而是她在或许有点硬冷倔的世界里自我取暖的慰藉,她没有那么容易被什么东西毁掉。而摧毁一个矫情女青年,so easy,那不是孩子,而是永远湿漉漉的少女心,和注定斗不过的岁月。矫情女青年能接受的生活是永远翘着脚喝咖啡读小说的闲散,当时光要求她们担当一名成熟女性应该承担的责任,比如上孝父母、中慰伴侣、下抚儿女,接受琐碎平庸的日常,接受憔悴与衰老的必然,她们立刻抓狂了,她们有着特别强的想象力,特别差的执行力,令人发指的自恋指数,以及弱爆表的吸金能力。所以,毁掉她们根本不需要孩子,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一个绝尘而去的男人,一份搞不定的工作,一场意外的疾病,都足以把她们从光鲜亮丽的表象甩回清冷无常的现实。我欣赏这么一类女人:当生活需要她们付出代价的时候,哪怕是非常高昂的成本,也不皱眉头,不缩头不叹气不纠结不算计,坦然支付,她们清楚有些事情的成本极其昂贵,就像清楚青春和多情不会永驻,她们有能力维持想要的生活,她们豁达和自如的资本是:首先,足够自立;其次,足够有钱;然后,足够自知。不是有一份工作就叫自立,而是心理状态hold住自己选择的生活,它保证你在任何状况下都不会被什么事情打垮,确保你能把生活发过来的任何一张牌,即便是糟糕的你不想要的牌都能平稳地打出去,一个自立的女人才会有稳定的情绪,不会给自己和周边带来骚乱和波动,自己铺的摊子,即便砸了,也能收拾得起。有钱不是让你成富姐,而是你的收入支撑得起你的愿望。一个女人,总是买不起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者这样说吧,她想要的东西总是超过她的购买能力,是件有点可悲的事情,这说明她对自己没有正确的估值,到了该清醒的时候依旧很迷糊。假如月入4000也没有嫁到多金老公的文艺女青年坚持用月薪8000的月嫂,拒绝母乳喂养,顿顿燕窝,那就真是矫情女青年了,男人愿意为青春少女的作(zuo)买单,可不愿意为孩子妈的不懂事付账。假如这时你掏不出自己的钱包创造一个满意的清静的舒适的氛围,也没什么资格抱怨生活的残忍,日子就是这样,不是你收拾它,就是被它收拾。真正的熟女,都有自知之明,她们熟的是心智不是脸,表情依旧纯粹,内心却拎得清楚。外表苍老,内心童真,不能应对生活的改变,确实是件麻烦事。所以,被热捧的育儿文章一定不是满肚子抱怨,而是面对突然被改变的人生,自己的各种感触与应答。靠谱的文艺女青年绝不会花三个小时在网上找可以安抚婴儿的玩具,或者在遥远的海淘网站订购某款据说能促进大脑发育的鱼肝油,她会把这些精力和时间用来寻求援手,这个援手可能是利落能干的保姆,也可能是即便偶有口角也知冷知热的家人。她知道在新妈妈这个特殊的阶段需要放弃什么,能够获得什么,她没有那么多元气去关注生活的枝桠,她明白人生的主线在哪儿,孩子,一定会牵扯若干年精力,却也让她有了再世为人的体悟。1941年,林徽因在李庄逃着难,生着肺结核,喂着鸡,带着两个孩子,缝着衣服,虽然缝缝补补对她来说,“比写一整章关于宋、辽、金的建筑变迁,或者描绘宋朝都城还要费劲得多”。她还在包猪肉和咸菜的纸上给美国的好友费慰梅写信,与自己脾气暴躁的妈妈时时争吵,她的三弟林恒原本就读于清华大学工程系,投笔从戎后在空军航校全级100多个学员中名列第二,却在抗战中被击中头部坠机牺牲。她写了《哭三弟恒》:“要相信我的心多苦,喉咙多哑,你永远不会回来了,我知道,青年的热血做了科学的代替,中国的悲怆永沉在我心底。”这是典型文艺女青年的笔调,与她在稀薄的现实中共生。既有四月芳菲,也有深秋零落,才是生活的常态。真正强大的人,不会被什么东西轻易摧毁,何况孩子。我喜欢那些没有被孩子毁掉的、不矫情的文艺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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